个点儿上,多少有些砸招牌了。”
司吟对褚蜜的冷嘲热讽丝毫不放在心上,反倒是无所谓地拿起杯子喝了口红酒:“储小姐对我有误会啊!难不成是沈商跟你说了什么?他是不是告诉你陆先生当年被人追杀走投无路,是我司家救了他?”
“这种忽悠人的小把戏你也信?按照陆先生强势霸道的性格,如果真的是这样,我在他跟前蹦跶这么久,他早就弄死我了,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隐忍我的所作所为,更何况,江越安的前车之鉴摆在这里,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婚姻再次陷入困境呢?”
“放任,意味着有亏欠,褚总要是想知道这亏欠是什么...........”司吟说着,推了张卡片过来,上面写着地址。
“让华浓到这里来找我。”
............
“司吟给你的?”
“嗷!”浦云山的起居室里,褚蜜看着穿着睡衣的华浓,见人胳膊手腕,脖子上都布满了鲜红或青紫的痕迹,就知道昨晚,她俩绝对有一场酣战,而且这酣战,还是陆敬安占领主导地位。
“你俩昨天“谈”到几点?”
褚蜜也不好意思说做,毕竟华浓今儿估计心情不太完美。
华浓没直面回应这个问题,拿出手机查了上面的地址:“还记得上次首都我在哪儿跟萧北凛遇上的吗?”
“在哪儿?”
华浓摇了摇手中的卡片:“就在这里。”
“一家画廊,有人在办私人画展,”莫名其妙的,华浓脑海中闪现过墙上的那幅画。
“约这儿干嘛?”
“去了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,倒要看看这颠婆壶里卖的什么药。”
华浓给杨娴去了通电话,要了私人飞机,到首都时,已经是傍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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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太呢?”
连着跟华浓吵了几天假,陆敬安推了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