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备餐,给我来杯黑咖啡。”
“太太不是不喝黑咖啡的吗?”佣人搞不清楚情况,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我心里苦,想喝!”
昆兰的组织还没出声儿,华浓这句话便怼得人家抬不起头来。
餐室后方的吧台上,潺潺流水声传来,华浓拿着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燕窝粥。
眼睛盯着碗,耳朵听着后方的动静。
陆敬安刚坐下,华浓打量的目光落在人身上。
男人不避讳,接住她的目光:“想问什么?”
“陆董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?”
“你满脸都写着老娘看你说不说的神情。”
“所以呢?陆董是说还是不说?”
“我可以说,但不会主动说。”
华浓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,神情傲慢:“是吗?陆董在床上脱裤子不是挺主动的吗?”
“该矜持矜持,该豪放豪放,你教我的,”
华浓点了点头放下手中杯子,站起身望着陆敬安:“挺好。”
说完,转身准备离开餐室。
“去哪儿?”
“你猜?”
“你今天没工作。”
“然后呢?”华浓反问。
轻蔑的言语伴随着嫌恶的眼神扫得陆敬安通体一凉,在华浓即将上楼时将人摁在了栏杆上:“无缘无故吼我的是你,你还有情绪了?”
“我还不能有情绪了?”
“这么霸道?我回头要不去问问地球能不能改成你的名字?”
“我惹你不高兴了?”陆敬安虽然不想承认,但还是问了出来。
实在想不到,每日好言好语地哄着人家,在床上尽心尽力地伺候人家,怎么就白白惹人被人怼上了。
“终于问到点子上了啊,陆老板。”
“你说,我哪儿招惹你了。”
华浓这人,向来沉得住气,伸出修长的指尖揪掉陆敬安黑色家居服上的猫毛:“这样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