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先给我妈打个电话。”
…………
临近十二点,褚蜜电话进来。
华浓迷迷糊糊地正准备睡觉,听见电话声侧身爬了起来。
“到家了?”
“刚到。”
“流年不利,喝水都塞牙,上次去伦敦出差,跟一个朋友去了当地的一个gay吧,本来想看看人间绝色都长啥样,结果进去喝多了,一不小心睡了个gay,睡完我想着,反正你也是gay,我又不想找个姐妹,就提裤子跑了。”
华浓懂了:“结果人家找上了门。”
“踏马的!”出你口吐芬芳将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。
“老子要是知道他男女通吃说什么都不会凑上去,一个gay,你既然喜欢男人就从一而终啊!一个大老爷们儿,三心二意的,活该不阴不阳,男不男女不女的。”
“你知道那人是谁吗?”华浓揉了揉脖子,靠在床头。
“我哪儿知道?”
“萧北凛大哥,萧北倾,首都萧家嫡长子,萧氏集团掌门人。”
“日!!!!!”
“所以你被人薅走的这十几天……都在跟人do?”
褚蜜不想承认,但大家都是过来人,这种时候,说不是也没人信啊。
“我说不是你信吗?”
“能do十几天,肾功能看起来不错,是个合适的炮友。”
华浓答非所问。
褚蜜:…………
“别人是九年义务教育,你是九年动作片教育吧?”
…………
年末,华浓给了白芸一笔钱,后者拿了钱离开了京港这个是非之地。
江越安被陆敬安丢出了国门。
至于江家,不过是苟延残喘的困兽罢了。
大年三十,华浓在陆家吃完年夜饭,赶着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