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仇,我记下了。”
华浓强装镇定,反手推开陆敬安的肩头:“那你烫我这仇呢?”
“一码归一码,”
约莫冲了半小时,徐维的药也买上来了,陆敬安拿了件干净睡袍递给她:“湿衣服换下来,我去拿药。”
男人临出去时,还反手带上了浴室的门。
“老......老板,真扒皮了啊?要不去医院算了.......”
“滚出去,”陆敬安接过药呵斥了声,管天管地管起给他发工资的人了?
徐维讪讪缩了缩脖子,不敢再说什么,蹑手蹑脚离开。
“过来,”陆敬安坐在茶几上,看了眼眼前沙发上的空位。
“肩头衣服扒拉下来。”
华浓老老实实照做,毕竟留疤可是大事儿。
她犯不着因为矫情而毁了自己前途。
陆敬安低头给她抹药,华浓侧眸望过去时,男人长长的睫毛垂下,在眼帘处落下扇形的弧度。
潜意识里,华浓伸手,想去扯他的睫毛。
也这么干了。
手碰到软乎乎的睫毛时,男人抬眼望向她:“想戳瞎我?”
华浓讪讪收回手:“新闻是不是你让人散出去的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没有你的同意谁敢发你的新闻?”
“你陆阎王的称号是白来的?”
“人家要发,我阻止不了。”
“你就这么想公之于众?”
“我想,你能成全我?”陆敬安正襟危坐,望着华浓,一副有商有量的样子:“公开吧!在原条件基础上以后我们俩要是离婚了,我再给你加十个亿的赡养费。”
“条件很诱人。”公开一段关系,得到十个亿,这条件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只怕都会答应。
“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。”
“陆总想公开的理由是什么?你行走商场数余载,大刀阔斧收购企业并购集团树敌颇多,公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