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敬安没做声儿,反倒是摸了根烟点出来。
眼神阴沉,隐忍不言,直到一支烟抽完,沈商继续开口:“老虔婆的话,听听就算了,陆叔这些年对你大家都有目共睹,要不是亲生儿子,你当初创业的时候他怎么会又是买房子又是去借贷的给你弄资金?”
“到了我们这个年纪,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你心里怎么想的,你现在想入非非,不就正好着了她的道儿了吗?”
沈商苦口婆心地劝着,陆敬安听着,却没回答。
而是问:“去查查江起溟在哪儿,将江越安放火的证据交给他,至于那位........放了吧!”
徐维听到最后一句话,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神仙打架,他不想让凡人遭殃,一个可怜的穷人,他犯不着去为难。
“那银行卡里的钱?”
“都给他。”
.........
华浓躺在病床上睡觉,只觉得有只大手一直在自己身上移动,摸得她娇喘连连。
惊颤中醒来,一缕热气窜入耳根:“是我。”
华浓提在嗓子眼的心瞬间就落了下去。
眨巴着眼睛望着陆敬安,轻启薄唇,唇瓣翕动却没声响。
但陆敬安看懂了;“出院再骂,你现在骂我我也听不见,太便宜我了。”
华浓心想,你知道就好。
她嗅了嗅,闻到了陆敬安身上的汽油味儿,动着唇语问他:“你干嘛去了?”
“去了趟江家,放了个火。”
陆敬安是说着,还掏出视频给她看。
华浓看着,惊呆了,突然觉得陆敬安拉起老太太灌酒的那一幕超级帅。
所以这狗男人不是不打女人,而是上次懒得收拾她。
次日,华浓回了华家,连续一周,陆敬安每天早中晚微信问安,但人没出现。
估摸着是忙,华浓也没问。
反倒是第二天的时候徐维开车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