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在找不到理由就别硬找!我占人家便宜?我华浓这辈子不管占谁便宜,那都是他祖坟冒青烟,积大德了。”
给你能地,知道点什么东西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?
华安脸色菜如老狗,江起溟被华浓这一本正经的腔调弄的哭笑不得,憋着笑,端起酒杯喝了大口酒。
华浓这人,上可当长公主,下个当女流氓,道德在她这里压根儿就不管用,她不缺德就不错了。
还指望她有道德?
“江少忍得这么辛苦,小心憋出内伤啊。”
华安一走,华浓阴嗖嗖的腔调就冒出来了。
“让华公主见笑了。”
“确实挺见笑的,整个京港都知道华安是个窝囊废对他避之不及,唯独江少上赶着贴上来,事情做得这么明显就不怕遭报应?”
“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是不是?我总该想点办法才是。”
办法?
江起溟这办法还真是挺有意思的,直接办到他跟前来了。
“没那金刚钻别拦那瓷器活,端什么碗吃什么饭,江二少,小心恃胜失备,反受其害。”
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华浓见华安离开,也没什么交谈的意思,将手中的杯子搁在吧台上。
站起身望着江起溟:“整个京港的人都知道,我这人,不好说话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“华公主会弄死我?”
“弄死你?”华浓听着,嗤笑了声:“原来在江二少眼里,我段位这么低的啊。”
江起溟目送华浓离去,看着她潇洒的背影时,鼻息间仿佛还留存着她身上特有的洗发水香味。
不是普罗大众能用得起的香味儿,相反的,像是私人定制香。
有那么一瞬间,江起溟觉得很不解,为什么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是陆敬安的呢?
他离开了江家那个吃人的环境,离开那个牢笼,在那样一个平和的令人羡慕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