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她的石榴裙下俯首称臣?
可以,这很华浓。
陆敬安将脸上的手扒拉下来,磋磨着她的指尖:“华浓.....”
“啊——————,”陆敬安折下她的指关节,一声清脆的响声和尖叫声在客厅猝然响起。
“陆敬安,你个狗东西,”华浓甩着手,折关节,死不了,断不了手,读书的时候就有很多男生喜欢将手掰得咯嘣咯嘣响。
华浓一直理解不了他们这种自以为耍帅的动作,不疼吗?
直到今天,陆敬安这个狗东西握着她的手咔嚓就是一下,她才知道,疼——很疼。
...........
“老——板,”陆敬安从别墅出来,何烛迎上去喊人都不利索了。
这到底是绿没绿啊?
咋还搞上了呢?
“看什么?”陆敬安脸色阴沉。
“就......”何烛支支吾吾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。
陆敬安抬手擦了把唇瓣,华浓的口红沾的到处都是。
“擦擦,”何烛递了张纸巾过来,看着陆敬安擦口红,琢磨了一下还是开口了:“老板,要不你同意算了,这个世界上可在找不到华小姐这么人傻钱多还美丽大方的老板娘了。”
钱多他承认。
美丽他承认。
华浓花钱很舍得,对人大方他也承认。
人傻?去他妈的吧!这小妖精就跟盘丝洞里修了几年前的老妖精似的,劲儿想着怎么磋磨他了。
“何烛,我丑吗?穷吗?抠吗?”
“老板,你不丑、不穷、不抠,但你有华小姐有钱吗?她爸一死,官司一打完,人家可是身家百亿的富婆呢!你拼死拼活的东西,人家死个爹就行了,多省事儿啊!”
陆敬安:........“让我吃软饭?”
“这怎么是软饭呢?这是强强联合,老板你有钱,只不过钱不那么好拿出来而已,你想啊,你跟华小姐一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