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...
“姐,你醒啦?”华浓早上一睁眼,看见的不是陆敬安,是夏木、
“狗呢?”
“什么狗?”夏木一愣。
“陆敬安呢?”
“陆律师早上说有案子要出庭,先走了。”
华浓气着了,一大早的气不顺。
“我上热搜了吗?”
夏木摇了摇头:“没呢!卫姐说,陆律师给控住了。”
华浓:........
“姐,陆律师是干嘛的啊,本事也太大了吧?我早上来的时候听见护士台的人都在谈论,说你昨晚把陆律师咬的都去打破伤风了,人家愣是半口气都没喘。”
华浓翻了个白眼,一好抵百错?
“没喘气他还能活着?”
昨晚要不是因为那个狗东西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,她会被绑架,会遭这个罪?
“你去给我查查京港第二的律师是谁,我要换律师。”
“啊?你不搞陆律师了啊?”
“搞不起.....”
医院不方便久待,华浓也待不住,中午夏木推着轮椅就带她出院了。
陆敬安下了庭来医院,病房空了,问护士站才知道出院了。
护士长还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:“陆律师,华小姐说医药费让我们退给您。”
陆敬安气着了,过河拆桥了是不是?
救了她,人没事儿了就跑路了。
昨晚是谁救了她,是谁哄着她吃药的?是谁半夜握着她的脚防止她乱踹的?
华浓这人,一如既往地没良心。
从小到大都是。
......
“第二个人抓到了,问清楚了,两个人就是摸了几把人,没干什么实际伤害的事儿,你放心吧!”方周一有消息就告诉陆敬安了,生怕这活阎王来找自己麻烦。
“知道了。”
“听你语气不对劲儿啊?被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