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之夜,红烛灿烂。婆婆圪针进来了,严厉的目光,让麟柳倒吸了一口凉气。她之所以叫圪针,是因为小时候难缠,家长给起了一个绰号叫圪针,圪针在鲁西南一带是植物枝梗上的刺儿,很形象的一个名字。婆婆说道:“还不给俺儿烧洗脚水去?咱得立下规矩。”麟柳一惊,感觉这话不对味,但刚进门不能给婆婆还嘴,也许是因为麟柳说不会生孩子的缘故,麟柳也能理解。麟柳去烧水,夏天阻止,自己去烧水。
夏天端来一盆调好温度的水,关上门,给麟柳脱去鞋袜,帮助麟柳洗脚。麟柳闭上眼睛,把夏天想象成梦中情人商羽,享受片刻的温存,简直要陶醉了。“不行,不行,我不能这样做,我已经结婚了,不能再想别的男人了,那样就不正经了。”麟柳反思自己,努力从泡沫的梦想中走出来。
夏天这晚的浪漫不可描述。次日,他们被娘喊醒。婆婆批评麟柳,应该早起床给夏天准备好洗脸水。麟柳娘家来人了,按照风俗要回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