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白涛在这屋子里的时候,关诗蕾好像把我们所有的经过都看得一清二楚的,这就难怪她对这屋子里的事情了如指掌,也没问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这意思是我之前躺在这里睡觉的时候,掏暴力鸟的动作都被关诗蕾看了个一清二楚了!
我顿时羞臊的不行,心中无比的悔恨,在哪里撸不好,偏偏在这包房里撸,这下好了,都被关诗蕾看个清楚了,她会怎么想我?
但是我转念一想,我们两个都赤面相见过了,还在乎她怎么想干嘛,她又不是没见过老子的暴力鸟,我怕个卵啊!
想到这里,我大声嚷嚷道:“让我去,又不给我开门,我怎么去?”
关诗蕾的声音很快就传了过来,虽然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传来的,但是很清晰:“你要是连这门都出不来,就一辈子不用出来了,桌子上的剩饭也够你苟延馋喘几天的,我看看你到底怎么选择。”
这屋子里就一个门和一个窗户,门出不去,尼妹啊,这是逼老子跳楼啊!
哼,真当老子没本事出去呢?
我转头,四处找着摄像头,嘴巴里还念叨着:“你是想让我跳楼是么?我就不跳。”
关诗蕾哼了一声:“那你就别出来。”
我在跟秦朗学武的时候,一些杂七杂八的小技巧他也教过我,按照他的说法,干特种兵的,就要什么都会,开锁,就是其中的一项技能。
而且秦朗开锁,只需要一截铁丝或者电线就可以了。
我走到了包房的柜子前,找了一下工具,没发现什么,四处打量着,发现墙上挂着一将近七十英寸的大电视,不由得笑了,散步似的走到电视面前,看了看:“我偏要出去给你看。”
“你出来啊,我看看,难不成你从电视里爬到我面前来?”
关诗蕾似乎跟我斗上了气。
“我还偏就从电视里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