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,你说个数,多少可以解决问题,咱们一劳永逸。”
王培利的爸爸沉思了好一会,语气终于软了下来。
没办法,他们这事理亏,怎么讲,他们都得承担责任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,我如果不依不饶的闹下去的话,他儿子还要在这里拘留,想要保释出去,还有点麻烦。
警察局可不是什么好地方,进来后就得受罪,还不说出门后被人指指点点的,王培利这辈子都得沾上一个涂抹不掉的污点。
那位齐队在一旁风言风语的说道:“刚才跟你们说四万二,你们不答应,这下好了,等着被宰吧!”
我看了他一眼,没看出对我有什么意见,倒是看出了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。
其实他也挺坏的,那十几个人都要保释出来的话,至少得八.九万,再加上前面那四万,那就得十几万,不过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,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。
因为那些混混跟王培利不同,他们是警局常客,进来了还得管吃管喝,最后拘留时间到了,一分钱不给也得放人,总不能让他们一直住着。
到那时候,警局就是干赔钱,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能顶缸的,不让他们出钱,不是给警局添麻烦么?
所以这个时候,姓齐的是跟我穿一条裤子的,他恨不得我狮子大开口呢,就是看我敢要多少。
我心里有数,自然不能少要了,琢磨了一会说道:“赔多少啊?我那辆奥迪q5也值四五十万吧?我也不多要了,什么雨刮器,什么划痕,我都不要了,你就赔我一辆奥迪车钱就行,抹个零,四十万吧!”
我一开口,王培利的妈妈当即翻了个白眼差点昏了过去,就连一旁的齐队都惊得从桌子上跳了下来。
一旁站着的那小警察惊得嘴唇都打抖了,小声说道:“这话说的真漂亮,这不要,那也不要,还抹零,看似要的不多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