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屋后,背贴墙壁隐藏身形的同时双脚快速交替前行,这番动作如行云流水且速度飞快,但却偏偏没发出半点动静,端的厉害。
须臾间来到茶馆外的牛马槽后,借着几十只交错的马脚和圆滚滚马腹的遮掩,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一匹驮着各色礼物的马匹后方,于马匹间的缝隙悄悄窥望茶馆中的邹润等人。
当看到邹润正和端来茶水点心的店小二交谈时,此人不由得嗤笑。
“嘿嘿,天赐其便,我便只取一个包裹,也够一月吃酒了。”
说话间,那人的一双巧手就攀上了马鞍上系着的包裹,虽然这些包裹栓束的都很紧,却不知怎地在此人手中只三下两除二,一个沉甸甸的包裹就被他取在手中。
到此,这件事本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,可此人偏偏倒霉,他摸索的这匹马好巧不巧正是那匹病马。
病马气性无常,没有了原本的温顺听话,被人在马屁股后骚扰了半天早就焦躁不已,此时二话不说就撂了蹶子。
这无端暴起的一蹄子怎生抵挡得住?
只听得“唉哟!”一声,那名相貌猥獕的瘦个男子登时就被踢个正着,在强大的作用力下,整个人被蹬出去了三五步远,手中包裹更是脱手掉在不远处。
“好胆!哪里来的毛贼!”
这番动静非同小可,邹润几乎是在那人出声的一瞬间就反应过来,下意识地脚下一纵,整个人就好似大鹏展翅一般,从低空中掠出一道虚影,刹那间便从茶馆里跃到那人身边。
那男子亟待挣扎,却怎敌邹润如今身手。
邹润二话不说先飞起一脚,将此人踢出了十米远,然后几个踏步抢进身去,复又一脚将那人当胸踏住,下一秒,一把冷刃森森的寒光短匕就贴在那人脸上。
稍稍一用力,便划拉出了一道血痕。
“好汉饶过时迁性命!”
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,哪怕自诩为鼓上蚤的时迁从头到尾也只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