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狱中了!”说到动情处,这位面凶心热的母大虫不禁放声大哭。
一旁孙新的脸色也难看之极,他知道自家哥哥一心扑在仕途上,可万万没想到这等血缘之亲,在他眼里居然也直如草芥。他不禁扪心自问,自己这个嫡亲弟弟在这位官迷兄长内心又有几分分量……
义气为重的邓飞重重地哼出了声,面上不屑以极,若非此人是孙新的亲哥哥,以邓飞的性子只怕早就拂袖而去,懒得和这等人有半分交际。邹渊杨林虽然老成些,可也仅限于不张口评价,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。
在一众不可思议和鄙视厌恶的眼神中,孙立内心的强大尽显无疑,他不过片刻功夫便调整好了心态,面上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,不咸不淡的道:
“孙某身为朝廷命官,如何行事自有国家法度所依,邹寨主若有良策,孙立愿洗耳恭听,以求公私两便。邹寨主若另存心思,想诓骗孙某上山落草……哼哼,孙某虽无十分本事,但却也非束手就擒之辈。”
孙立的言语让其发妻面上也挂不住,看乐大娘子面露赧然,只怕是孙立连她这位枕边人也瞒得死死的。
“好!好个自有国家法度所依,好个公私两便,孙提辖果然快人快语,那邹某也明人不说暗话。”邹润于桌边长身直立,踱步到孙立面前,朝他伸出三根手指。
“三百石!登云山每月向知州献纳海盐三百石!“
”我愿以登云山每月所产出海盐的半数换来解珍解宝兄弟的性命!只要王知州在任,邹某一月一交付,绝不拖欠!”邹润斩钉截铁,用一脸肉痛但还是毅然决然的脸色表态。“解珍解宝兄弟乃是一等一的好汉,邹某自不愿此二人冤死牢狱,不知提辖可否将在下的意思转达知州相公处?”
宋制,一石约为九十二宋斤半,三百石就是两万八千斤左右,按照一斤海盐获利十文至十五文的利润来推算,一月三百石海盐那就是近六百贯钱,那一年就是六千余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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