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画功,直去书坊专画插画却不大赚?”
鲁智深闻言差点笑出鼻涕泡,张三李四二人也忍俊不禁,唉哟唉哟笑个不停,嘴里还叫道,都说闻名不如见面,见面胜似闻名,没想到堂堂小秦王,却恁地风趣。
初次见面,几句俏皮话,便将众人之间那股无形的隔阂和防备感无声地消弭,邹润随即又掏出林冲的亲笔书信,那信上自有林冲所写的暗语,和只有他与鲁智深才知晓的一些私事,这些足以印证邹润身份。
鲁智深借着微弱的烛光,一张张地翻看,一双浓眉,时而紧皱,时而舒展,脸上的脸色也如走马灯一般变换个不停。
良久,三页信纸翻看完毕,鲁智深长出一口大气,叹道:
“我那兄弟恁地命苦,直遭遇了这些坎坷命运,好在前后得遇柴大官人和邹寨主二位贵人襄助,洒家这厢再替林冲兄弟谢过邹寨主一次。”
说罢,鲁智深双手合什,行了谢礼,邹润有心不受,但是哪里抵得住鲁智深胳膊上的千斤神力。好在鲁智深不是俗人,他知道邹润此行所担干系甚大,行礼后也不做更多讲究,就着土窖内的简陋桌椅,请邹润坐下,商量大事。
“俺自上次露了面,又坏了高衙内一遭事后,那开封府的公人想是猜到了俺还在城里,几度杀了个回马枪,在附近仔细搜检。后续又布下眼线,紧紧盯住了张三李四一伙。风声愈发紧了。”
“以洒家所见,邹寨主虽是年轻,但绝非有勇无谋之辈,此次孤身一人而来东京城,必是有所计较。如今相认,再无所疑,便请直言,一同商议出个可行的法子,待接了林娘子张教头等人出城,说不得洒家也要入伙梁山,邹寨主以为如何?”
邹润闻言大喜,不曾想鲁智深如此豪爽直接,他当即表示热烈欢迎,继而又将早先制定的计划和盘托出。
“有道是固所愿也不敢请耳,我本欲以大礼相请,既然大师快人快语,那邹某自当一力应承。我孤身此来东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