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大将就要途经此处,这正是结交的好时机,万万不可错过了。
但是此话不好直接说出来,不然就有冒充神棍的嫌疑了,所以面对愤愤不已的三阮和心思急变的林冲,邹润只得借口道:
“诸位哥哥说的是,我自来请兄长入伙我登云山,那王伦一个落地书生,无才无德,我岂会放在眼里?若此时就退了去,将来一旦江湖上传开,说不得就成了我邹润怕了他王伦,我登云山弱了他梁山。况且我委实不耻那王伦为人,他如此对待我家兄长,我深恨之。兄长之仇即我之仇,早晚要在这王伦身上讨个公道来。”
“此处雪景上好,我早已吩咐伴当带了酒肉,不如就在这官道旁,寻一处干净之地,我等借此时机,各诉衷肠,说些江湖故事,较量些拳脚枪棒,岂不好么?”
邹润一席话,正中林冲下怀,他怀揣心思,当即首肯,三阮自无不可,于是一行人就在此处寻了一处松坡地,盘腿坐下,就着伴当携带而来的好酒好肉,边吃边聊,兴致渐浓。
且说水泊梁山这边,王伦得了消息,听得探子来报,说林冲于道上已投那登云山去,王伦是又惊又怒又喜。
惊的是,自己这几天险些被杜迁宋万唠叨破耳朵,左一句不可撇了柴大官人面皮,右一句那林冲是个本分人,绝对不敢妄生异心,就跟夏日的蚊虫苍蝇一般,整日里说个没完。今日到底被磨得不行,王伦好歹松了口,说是不管林冲是否取得投名状就纳他上山。
可他这厢刚答应了,这探子就来报说林冲转投他处,这却让王伦当即发怒,他站在聚义厅上,指着下首杜迁宋万的鼻子破口大骂。
“罢!罢!你二人听到了么!我和你说甚么来?”
“这林冲貌似忠厚,实则就是小人一个,我早看破了他,你二人偏不信!此番好了,我本打算施舍一番恩德与他,这厮却敢背着我结交他人,这岂不是早有预谋?要我说这种粗浅武夫,目不识丁的腌臜泼才,直上山时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