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问高姓大名?”
阮小二赶忙介绍,“五哥七哥休得无礼,乃是登州小秦王,邹润邹大寨主当面。”
阮小五阮小七闻言具都大吃一惊,不明白临近年关,这位江湖上最近风头正盛,鼎鼎大名的小秦王为何会突然现身在梁山水泊。
二人在船上慌忙答礼,口称恕罪。阮小七更是赔礼道:“小七不知是邹寨主亲身到此,却才言语多有冲撞,望乞宽恕。”
邹润侧过身子,未受这一礼,呵呵笑道,“七哥言重了,都是江湖上的好汉,如何计较这些,倒是邹润心中有疚,此番冒昧前来,多有打扰。”
阮小七是个健谈的人,心里藏不住话,见邹润挑起话头,心里也正想问邹润此来何意,却被阮小二喝住。
“小五小七,恁地不知礼数,邹寨主乃是千金难请的贵客,这水上船中哪是说话的地方,且去将船儿荡起来,先去水阁上的酒店坐地,再说话不迟。”
阮小五阮小七这才醒悟,慌忙回到另一只船上。
两只船厮跟着在湖泊里,不多时,划到一个去处,团团都是水,水中有个高埠,上面起了水亭阁楼。三只船撑到水亭下缆住绳子,一同上岸,众人入酒店里来。此时大雪未停,阁子中客人稀少,二楼尚有雅间。
众人一齐上楼坐定,唤伙计升起火盆,阮小二便教快上好酒好菜。趁着上菜的空隙,一行人都说些江湖故事,论及些拳脚枪棒,相谈甚欢。
不多时,酒保打一桶酒来,伙计把六只大盏子摆开,铺下六双箸,先放下四般菜蔬,又搬来一大盆肥牛肉和一盆鲜鱼汤。
这已是此间酒店最好的酒肉菜肴,但阮小二年长心细,想得也多些,他肚里寻思,邹润乃一寨之主,平日里少不得是锦衣玉食,生怕他瞧不上眼,便当先斟了一碗酒,双手捧着,站起来道:
“邹寨主远道而来,俺这穷乡僻壤,没甚孝顺,一碗水酒先敬贵客,权作接风。”
邹润闻言一笑,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