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蔬,一发搬上桌子来时,全都冒着腾腾热气。
酒保赔笑道:“客官请用”,说着就要上来给邹润斟酒。
“小二哥莫要客气,我等都是粗人,自己动手无妨。”
邹润微笑着拒绝,身边的伴当闻言,手脚麻利的接过酒壶,那酒保见此,神色一动,眼光瞥了瞥邹润三人腿边搁着的布条裹着的长条状物什,自招呼了一声后,便转到后边去。
待酒保走后,不消邹润吩咐,身边的便当从身上取出几枚银针,分别在酒菜中试了试,几个呼吸后,取出观看,见银针色泽如常,这才朝邹润点了点头,又将银针贴身藏好。
桌上酒香扑鼻,菜色诱人,但是邹润还是老神自在的坐着,并没有落筷的意思——银针未变色,只能断定大概无毒,却探不出来是否有蒙汗药。
另一名伴当站起身,自倒了一大杯酒,又往自个碗里各夹一样菜肴,三两口吃尽,然后再度放下了筷子。
这店铺毫无疑问乃是梁山所开,按照原著中朱贵所言,“但是孤单客人到此,无财帛的,放他过去。有财帛的来到这里,轻则蒙汗药麻翻,重则登时结果,将精肉片为巴子,肥肉煎油点灯”,绝计不是个良善去处,有道是小心无大错。
从登州到济州,这一路走来,但凡是荒野小店,人烟僻静之处,邹润都是这般。
三人就这样对着一桌酒菜愣愣的坐着,直到过了盏茶功夫,酒菜都由热转温,那伴当方才点了点头,示意没有问题。这下邹润才甩开膀子,和两名手下狼吞虎咽,一顿大嚼。
一壶酒,一大盘肉,连带着蔬菜和主食馒头,全都吃个干净,酒足饭饱,三人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。他们吃饭的这会功夫,酒店里不曾进来一个人,四处静悄悄的,眼下已是中午时分,邹润心里还有计较,也不放心在这家黑店过夜。
于是高声唤出伙计,问道:“伙计,这桌酒菜作价几何?”
“回客官,只需一贯钱便十分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