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地继续道:“呵呵,泰山无须担心,虽是上任知州相公走了,但是我已探得明白,这一任知州姓王名师中,也是爱好阿堵物之人,届时少不得还要请泰山大人出资一二,我保管能继续搭得上这条关系!”
“只要能攀上知州,登州私盐买卖舍我其谁?届时说不得还能将那邹润收服,便如那麻顺一般,教他与我等二人作狗!”
不愧是登州有名的王孔目,做事当真是条理清晰,考虑周全,虽是一介吏员,但是其心中韬略倒不输那些科举进士半分,孔太公更是不停地击掌称赞,不住地附和承诺,“是极是极!打点关系的金银都包在我的身上!虽是一时半会断了私盐买卖,但是俺海路上的买卖还在,贤婿直管放手去做,只要有知州相公做靠山,早晚要叫那甚么小秦王邹润吃不了兜着走!”
邹润自然不可能知道麻顺之死会有这么多的牵连,更不可能知道此时已有人将其恨之入骨,他现在已经沉浸在晒盐场出盐了的巨大喜悦之中。
“异术!当真是异术!寨主果真是梦里遇见了神仙,偌大一片荒滩地,只靠风吹日晒,居然产出了恁多的海盐!端的是场造化!”
“就是就是,寨主果然得天所佑,有了这晒盐之法,山寨便有了一条稳固的财源,届时咱们招兵买马,壮大山寨,看看哪个敢正眼张俺们!”
看着沙滩上成片的盐田,邹润只觉得这一个多月的辛苦没白费,他根据后世的知识,结合山寨里那些老盐户的意见建议,一步步摸索试验,终于成功制出了晒盐的全部流程。邹润在心里估算了一番,只要想法扩大规模,再招揽足够的盐户来从事生产,一年应该能有七万石的产量。
按照一斤盐售价二十五文的出厂价格,撇去成本,登云山一年能有近二十万贯的收益!
这个法子在初期一定要保密住!
邹润看着身边喜色溢于言表的杨林邓飞,他郑重地叮嘱道:
“二位哥哥,此事事关我登云山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