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下下之策,但谁又能担保他不会拼着国家崩溃,也要让自己陷入泥潭。
随后,桓熙又向周琼问起了虞军的营防布置,以及皇帐所在。
得知苻坚早有戒备,根本给不到袭营的机会,桓熙也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失望。
他一开始就打算要与苻坚打一场会战,所谓袭营,不过是搂草打兔子,能成,固然是好事,成不了也无妨。
周琼离开后,李媛从屏风后边走了出来。
她的前胸紧贴着桓熙的后背,问道:
“桓郎,三日后便是大战,妾身是否需要回避,免得桓郎分心。”
李媛已经做好了暂时前往闻喜县城居住的打算。
桓熙不以为意地戏谑道:
“无妨,就留在营中,你可是我身边的亲兵,岂能抛下主将,自己躲进城里。”
说着,便转身将李媛抱在怀里,上下其手。
一时间,帅帐内春光无限。
许久,当李媛重新穿上亲兵的甲胄,桓熙也才重新将心思放到了即将到来的那场会战之上。
桓熙立即升帐聚将,召来将佐们共同商议排兵布阵。
期间,诸将各抒己见,帅帐内争论不休,直到深夜,由桓熙最终拿了主意,众人这才散去。
夜深人静之际,李媛早已在另一座营帐歇息,桓熙走出帅帐,看着帐外皎洁的月光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
而三日后就将同虞军决战于闻喜城北的消息,已经传遍了整座梁军营寨。
虽然将士们普遍瞧不起虞军的战斗力,但是大战当前,没有人敢松懈,毕竟命可是自己的,他们都在做着各自的战前准备。
费连贺隆就在教导着其子自己的经验心得:
“挽弓射箭的时候,不必瞄准,跟着众人往同一个方向射就行,在战场上,关键不在于你是否射得准,而是在敌方的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