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,我们夫妻再接再厉便是。”
殿内的奴婢们早已识趣的出门,桓熙说起话来,也没有顾忌,他轻轻抚摸着谢道韫平坦的小腹,好似能够感受到一个小生命在里边孕育。
谢道韫紧紧贴着他,说道
“这段时间妾身不能侍奉夫君,还望夫君莫怪,夫君每天夜里冒着寒风两头跑也不是办法,不如就索性搬进阿媛的玉堂殿吧。”
桓熙摇头道:
“这又怎生可以,你有孕在身,我自当陪伴着你入睡,之所以后半夜前往玉堂殿歇息,并非我贪恋女色,而是担心自己在睡梦间打滚踢腿,无意中伤着了你。”
谢道韫听着他的甜言蜜语,欢喜不已,她又想起了什么,说道:
“听说小郎夫妇今日要来,妾身也当收拾收拾,随夫君前去迎他。”
小郎自然是指桓熙的二弟桓济,胡三省就在《资治通鉴·唐宣宗大中二年》中注释:自晋以来,嫂谓叔曰小郎。
桓熙将谢道韫视若珍宝,又怎么会让她顶着风雪,去迎接桓济:
“你呀,就安心在殿内养胎,无需挂心别的事情。
“不过倒也不能久坐,闲来无事,就在殿内走走,所幸这椒房殿倒也宽敞。
“若是觉得闷了,就让阿媛过来与伱说说话。”
谢道韫与李媛关系颇佳,说到底,桓熙后宅也只有她们二人,能够做到雨露均沾,不存在争抢的问题。
当然,这也与二人的性情有关,但凡二人之中有一個司马兴男,桓熙的后宅别想安宁。
桓熙留在椒房殿与谢道韫说了许久的话,若非亲随在外间提醒已经到了正午,桓熙一时半会,还真忘了时间。
“你且安心待着,莫要出门受了风寒。”
桓熙叮嘱一句,才披上自己的黑裘,冒着风雪出门。
长安城外,一支车队在满是积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