策道:
“主公,末将以为,分兵可以,但不能直取天水,应该佯装西进。
“王擢见我城外兵少,必然出城来战,主公可使骑兵回援,前后夹击。
“主公若是信得过末将,请留末将看守略阳,待王擢出城,主公再引骑卒回身而战。”
桓熙朗声笑道:
“破胡爱我,因而甘愿以身为饵,但若想诱使王擢出城,非得桓某亲自坐镇略阳不可。”
显然,桓熙认可了邓羌佯攻天水,诱敌而出的想法。
但麾下将佐纷纷劝说桓熙,希望他不要以身犯险。
桓熙正色道:
“纵使骑兵西进,我身边尚有精锐步卒一万五千人,何险之有。
“此事无需再议!”
桓熙之所以坚持留在略阳,是因为只有他在,才能稳定军心。
邓遐是战将,并非帅才。
邓羌有帅才,却是降将,除了献出安定以外,寸功未立,威望不足以驱使三军奋战。
办法已经有了,又该如何让王擢上当受骗,认为晋军真的是要袭取天水。
若是派遣骑兵从王擢的眼皮子底下绕行,对方必然生疑,不一定会上当。
桓熙苦思冥想,终得一计。
翌日,晋军移营略阳城西,桓熙也不攻城,就是在西侧结寨自守,与略阳守军僵持。
仿佛等候前凉援军的不是王擢,而是他桓熙,这让王擢大感蹊跷。
杨初同样起了疑心,他找到王擢,说道:
“晋军兵临城下,却不思攻城,好似在坐等凉王东出,此中必有阴谋,还请将军警惕。”
王擢何尝不为此绞尽脑汁,他沉吟道:
“仇池公所言,某又怎会不知,可这桓熙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,一时半会,实在难以分辨。”
杨初道出心中的疑惑:
“略阳四面皆可安营,桓熙起初也是在北面立寨,为何如今非得绕去西侧,他就不怕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