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放下手头的活计。
“你家阿兄练筋入门,身子骨壮得不像话,能受住冰冷的黑水河。”
白启笑了笑,打渔技艺搭配八段功,就算没有破关,也不会出啥岔子。
“阿弟若真想分担,每顿饭多吃些,努力长长个子,等气血充足了,随我一起勤奋练功,到时就可以把鱼档交给你,封你做二档头。”
白明小脸透出失落,闷闷地说道:
“好的,阿兄,对了,梁老爹跟我说,鱼栏的少东家专程送礼到他那里,还有柴市、火窑,都有派人上门,想请你吃酒庆贺一番。”
白启微微一愣,旋即明白,感慨道:
“拜个有名气、有本事的好师傅,做徒弟确实能沾不少光。”
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,就是如此了。
虽然自个儿还未真正发家,可被宁海禅亲自收徒,半只脚踏进通文馆的大门,以后的前程注定小不了。
加上冲着教头的名头与面子,鱼栏、柴市、火窑肯定上赶着拉拢,提前押宝。
说不准啥时候,白启这个出身微末的打渔人就跃过龙门成大气候了。
攀些交情总归没错。
“江湖不是打打杀杀,而是人情世故……这话确实精辟。”
白启嘴角扯动,心中也未掀起什么波浪。
将这些名利诱惑抛到脑后,自顾自出船下河打渔去。
……
……
乌云遮月,舢板孤零零飘在河面,来回打着转儿。
哗啦!
水花四溅!
白启像是裹着浪流的大鱼,猛地蹿出跳上船,双脚踩得舢板尾端倏然翘起,险些翻倒。
“好久不练,八段功也没生疏,进度涨得还行!”
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淌,挂在厚实的胸膛上,很快就被全身散发的滚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