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,服了没?”
眼冒金星的高壮泼皮摔得很重,骨头像是散了架。
他仰头望向那道笼罩自己的挺拔身影,好似彻底胆寒,嘴皮发颤:
“七哥!我服了!这次真服了!”
白启抬起下巴,让虾头动手:
“给他长长记性,告诉他,黑水河的打渔人也有血性!不是任由被踩在脑袋上的孬种!”
“是!”
虾头眼含泪花,用力点头,蹲下身子抡起巴掌左右开弓,就是两个响亮的大逼兜。
太得劲了!
抽完耳光的虾头无比痛快,连肿起的脸颊都不怎么疼了。
看到其余泼皮又惊又怕的畏缩表情,白启知道规矩立住了,摆手道:
“滚吧,记得把人抬走,别留在这里碍眼!”
他也不怕这些人去杨泉跟前告刁状,有打渔小成的技艺,加上可淬炼劲力的金丹大壮功。
谁能更早成为练家子,还真难说。
再者,攀上梁老实、梁三水父子的关系。
自个儿待在鱼栏东市,也不用怕被穿小鞋。
又是一份不小的底气和依仗。
“快走!快走!”
泼皮背起瘫了似的王癞子,一溜烟儿跑得没影。
就这样,闹剧散场。
众人欢欣鼓舞,拍手叫好。
“阿七真有本事!”
“还叫阿七?白七哥!”
“小小年纪,就成当家做主的顶梁柱了!”
“不容易啊,可算熬到出息的这天了!”
乡亲们一边感慨,一边啧啧称奇。
想着是不是该回去拜一拜龙王爷、祭一祭祖先。
好让自家的孩子受到保佑,也能像阿七这样开窍。
经过四邻的口口相传,今天长顺家的这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