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啷个说,给你发电报报信,也是有功劳的,我跟上边的领导说过这个事情,他们会有考量,而且相信,给的奖励,只会多,不会少。”
陈安却是坚持将钱塞到砍柴汉子的衣兜里:“我得说话算话撒,不管啷个说,在这件事情上,老哥那个电报,可是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,要是没得他,那就坏事咯。”
那砍柴汉子见陈安坚持,又是当着武警、公安的面塞给他,他想了想,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也就不再推脱,将钱收了起来。
本来就是为了钱而去发的电报。
但他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句:“山里边到底出了啥子事情?”
陈安笑了笑:“就是打击些匪徒,不过这事情,你最好还是不要多问,是秘密,可不能传出去,你自己晓得就行了。对了,老哥,麻烦你准备些热水还有柴火,车子在这里停了不少时间了,难发动起来……另外能不能给我做顿热乎的,再烧个火,好好烤一下,这次是真被冷到了。”
他身上一阵阵的发寒,身体酸软,头脑也有些发昏,似乎还有些发烧的迹象。
生病的征兆越来越明显。
砍柴汉子此时哪有不应的道理,招呼着陈安他们三人进屋。
至于骆祥文,他给看守的武警打了招呼,到时候对陈安他们三人放行,他还要回山里去,顶头上司都还在山里,他不去伺候着可不行。
三人在砍柴汉子家里,舒服地吃了顿热乎饭,条件有限,算不上好,但量大管饱,很是实在。
吃饱喝足,三人在几名武警的帮助下,将车子发动起来。
招呼着猎狗进了车厢,三人钻进驾驶室,陈安开着车子出了山村的时候,心情真正开始变得轻松起来。
这件这辈子对他来说最麻烦不过的事情,算是尘埃落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