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战事烦忧,巧言劝解了几句。
刘裕突然发问道:“宣明,朕的诸之当中谁可继承大业?”
谢晦一惊,拱手道:“此陛下家事,臣不敢妄言。”
刘裕叹道:“此乃私室相询,宣明便请直言无妨。”
谢晦想了想,道:“陛下春秋既高,思功业存万世。神器至重,诚不可使负荷非才。”
刘裕默然无语,谢晦的话虽然没直指刘义符,但“非才”二字显然已经道明心意。
“庐陵何如?”刘裕道。
谢晦踌躇了片刻,应道:“庐陵王仪貌俊美、神情秀彻、才学过人,但要为人主尚需养德。”
刘裕拂袖道:“朕知道了,宣明且退下吧。”
谢晦躬身施礼步出大堂,一阵风吹来,感觉遍体生凉,才惊觉汗湿衣衫。
行出数步,谢晦深感后悔,当父议其子之短,自己方才所为何其无智,将来被刘义符、刘义真所知,必然记恨自己。
谢晦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,枉自己一向以聪明自许,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,事已发生,只好且行且看了。
当刘裕得知魏军在汜水岸边惨败的消息,心头涌起无力感,朕难道真敌不过杨安玄吗?原本打算尽力拖延时间,借助魏国之力牵制杨安玄的力量,待到来年便可再多增加两三万人马,现在看来时间拖得越长对杨安玄反而越有利。
刘裕霍然起身道:“传令三军,明日攻打纪南城。传旨命刘怀肃、刘遵考夺取沛县,攻打兖州。”
纪南城,杨安玄稳如泰山,战局向着利好方向发展,刘裕拖着不战,那就比比谁的底蘊更厚,实力增长得更快。
宋军大举出动,气势汹汹地杀向纪南城,杨安玄失笑道:“刘裕坐不住了,估计是得知魏军兵败,感觉希望破灭,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吧。”
堂上鲁轨等人哄堂大笑,鲁轨请命道:“主公,末将愿率军迎战这位宋天子。”
杨安玄笑道:“象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