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王松寿冷笑道:“我大秦雄兵十万,虎踞西北,原道、襄武、金城扼守险要,雍军远道而来,粮草供给不足,天气变寒,不知贵军如何破城?恐怕来得去不得。”
傅容晒然笑道:“王将军心知肚明,枹罕、狄道、首阳已被我军所夺,秦国一分为二,秦国国主西窜,金城镇将乞伏什寅在金城、苑川一带打算自立,襄武、原道已成孤城,等枹罕大军前来夹击襄武,王将军当何去何从?”
见王松寿不语,傅容继续劝说道:“良臣择木而栖,我家主公一代英杰,定能鼎定天下,王将军若能识机早降,将来封侯拜将是必定之事。若等我军破城,将军恐怕想保全性命,延续家族亦难做到。”
王松寿捋须不语,他的家眷都在枹罕城中,此时恐怕都落在了雍军手中,自己若拼死抵抗,诚如傅容所说,恐怕家人性命难保。
正犹豫之时,堂外有侦骑飞奔入内,高声禀报:“探得雍军东进,离襄武城三十余里。”
王松寿腾地站起身,喝问道:“有多少人马?”
“约有万人。”
王松寿颓然坐下,耳边听傅容催促道:“王将军,识时务者为俊杰,要早做决断。”
长叹一声,王松寿道:“罢了,为免襄武城中百姓遭受战火之苦,愚愿率军归降。”
秃发虎台率轻骑先行抵达襄武城,见襄武城西门打开,王松寿带着兵马出降。秃发虎台命人飞报李昱,李昱率军到来,傅容表明身份,说明自己奉蒯恩之命说降王松寿。
李昱大喜,率军进城,安抚百姓,将秦军打散,暗中监视,派人通报?道城外的蒯恩。
王松寿决定归降雍军,城中便有人逃往?道城给乞伏昙达送信。前日乞伏昙达收到乞伏炽磐的密信,对形势十分清楚,正准备通知襄武守将王松寿与他一起弃城北上,便得知王松寿欲降的消息。
乞伏昙达大怒,只是此刻独木难支,明知王松寿欲反也无力出兵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