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多欺少,无耻”,径直扑向桓宁。
桓宁见冒出个楞头青,狰狞地道:“废了这小子。”
剩下的两名护卫截住沈庆之,三人斗在一处。桓升笑吟吟地对安坐的杨湫道:“小娘子莫怕,愚是好人。”
“怕”,杨湫冷笑道:“奴怕到时有人会拆了你的骨头。”
“啧啧”,桓升有恃无恐地摇着羽扇,道:“小娘子休要大言欺人,这襄阳城还没人敢动愚分毫。”
看戏的人见起了争斗,纷纷向门外逃去。望楼上的市兵发觉有异,鸣锣示警,立时有二十名市兵朝出事地点奔去。
见死胖子边说边往小娘子身前凑,沈庆之怒吼一声,挥拳砸退身前的汉子,不顾左侧劈来的掌,扬腿朝桓宁踢去。
桓宁光顾着看美人,被沈庆之一脚踹在肚子上,倒退数步四脚朝天倒地,就像只肥龟手脚乱动。
杨湫“扑哧”一笑,有如鲜花盛开,美艳不可方物,沈庆之瞧见,如被电击,身形略顿闪躲得稍慢些,被掌劈中,情不自禁地朝杨湫方向跌去。
沈庆之生恐撞到小娘子,左脚踩住右脚,身形竭力侧倒,带着案几倒在杨湫身前。案几上的碟子掉落在地,摔得粉碎,点心滚得到处都是。
“哎呀”,杨湫见沈庆之面容俊朗,眉宇间带着勃勃英气,鼻子碰在案几上流出血来,禁不住掩口惊呼出声。
桓宁挣扎着起身,怒吼道:“居然敢打爷,杀了这小子。”
勾栏外,史秀带人赶到,看到拥堵的门户,当机立断道:“破壁而入。”
砍刀斫在木壁之上,三五下便开出缺口,史秀带人直闯而入,大声吼道:“都不要动,住手。”
桓宁捂着肚子怒道:“愚乃桓太尉之兄,奉命前来襄阳公干。这小子胆敢打愚,快把他绑了治罪。”
沈庆之站起身,护在杨湫身前。杨湫见他衣衫在争斗中被扯破,零乱地飘着,心中怜意大生,娇声道:“小女乃杨刺史之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