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喝酒。”
身为刘裕身边的佐吏,孟怀玉知道他爱才如命,是个能成大事之人,从内心讲也希望弟弟能跟在刘裕身边,兄弟两人多些时间相处。
“还有谁?”孟龙符纵声叫道。
“好汉子,愚来一战。”从南面响起一声厉喝,一名汉子分开人群,大踏步来到台边,纵身一跃,跳上台来。
孟龙符往后退了两步,打量眼前人。只见登台之人年岁看上去还没有他大,身着青色箭袍,一身英气。
孟龙符好交朋友,抱拳笑问道:“这位兄弟,请教尊姓大名。”
刘裕认出登台之人,轻声道:“是左卫军的抚军参军朱龄石,此人武艺不错,是令弟的对手。”
朱龄石见猎心喜,不愿意报名让孟龙符顾忌,笑道:“孟兄,你我切蹉之后,再来通名论交。”
朱龄石的话甚合孟龙符的心意,孟龙符笑道:“请。”
两道身影如旋风般在台上盘旋起来,拳风霍霍,扬起的沙尘落在观战之人的脸上,麻酥酥生痒。
孟怀玉下意识地握紧拳头,替弟弟担着心。
杨安玄站在擂台的侧面,感觉到两人争斗激起的劲风,胸中似有豪情被逐渐唤醒,恨不能拔身而起,加入战团之中。
与孟龙符撞碰数次后,朱龄石发觉不能与之力战,施展小巧的缠手功夫,缠、挑、挫、靠,紧贴着孟龙符缠斗。
孟龙符感觉束手束脚,对手就像泥鳅,滑不溜手,自己猛力击出往往落在空处,要不就被卸力,要不是自己精力过人,恐怕已要气喘吁吁了。
手臂往前一轮,朱龄石侧身避让,孟龙符向后退出数步站定,朱龄石没有跟上前,他知道接下来是一阵狂风骤雨。
果然,孟龙符发力,像一头发怒的公牛般直冲过来,朱龄石右脚尖点地,身形转动,轻巧地向旁闪避。
不料,孟龙符早有预料,右腿用力朝前跺出,止住前冲的身形,胳膊向右探出,直抓朱龄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