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们都是死人啊,给吾打。”
五六个汉子上前动手,三下五除二,痛快地倒在地上跟青衣汉做伴去了。
孟老爹有些胆怯,哆嗦着道:“这位公子,这几个都是西市里的青皮,得罪了他们老汉这铺子怕是开不下去了。刚才听他们说,背后还有什么马校尉,这如何是好?”
杨安玄笑道:“老爹莫怕,愚是国子生杨安玄,若有事你尽管让人来国子学找愚。”
听说眼前这位公子是国子生,孟老爹胆气立壮,能入国子学的公子哥,家中至少是五品以上的官家子弟,是用不着怕这些青皮,甚至连马校尉也不敢生事。
杨安玄伸手接过木盒打开,里面卧着一张青色的柘木弓,弓身流畅,弓体用金线装饰出锦纹,两角镶着犀角,弓身涂沬着清漆,有如新制。
弓旁放着弦,孟老爹指着弓弦道:“此弦用虎筋、豹筋、牛筋揉撮而成,没有二石半的气力拉不开。”
杨安玄挂上弦,伸手挽弓,正好合适,可惜院子太小,没有试射的地方。
青衣汉哼哼唧唧地站起身,隔着数丈远指着杨安玄道:“小子有种你别走,爷请马校尉与你说理去。”
杨安玄十分喜欢这张弓,有心替孟老爹摆平此事,顺便买下这张弓,笑道:“你速去速回,本公子等你一个时辰。”
青衣汉与几名汉子踉跄而出,杨安玄对着孟老爹道:“孟老爹,既然要等那位马校尉,索性便讨杯茶喝,谈谈价钱吧。”
孟老爹连声答应,请杨安玄到屋中坐,吩咐儿子烧水泡茶。
看着放在桌上的弓,孟老爹满心不舍,叹道:“这张弓是十年前一名胡商抵押在店中的,抵了两万钱,说好半年来赎,结果一去未回。”
杨安玄笑道:“确是一张好弓,愚出价五万钱,并帮老爹摆平马校尉。”
孟老爹长叹一声,道:“多谢公子,这把弓是公子的了。”
杨安玄大喜,让张锋回去取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