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撮毛皱皱眉,看起来有点纳闷,估计他不明白都到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了,我非要纠结这个问题干嘛。
他哼了一声,没好气的说道:“是我报信的,怎么了?”
跟我说话的时候,他表面上看着挺有底气,但眼神深处还是有点慌。
欺软怕硬的人,一般都是这个逼样。
王浩这时还用手杵了我胳膊一下,给一撮毛撑腰:“是人家报信的怎么了?你有种动他一下试试?我就不信当着老子的面,你还敢动他?”
我笑了笑,捏着烟又使劲吸了一口,让烟头烧的更充分一些,变得红通通的。
接着我看向一撮毛:“我最讨厌你这种嘴贱的人了,别人都不给王浩报信,怎么就你要嘴贱报信呢?你是王浩的狗吗?”
说着,我突然抓住他头发把他按在床上,另一只手则从我嘴里取下烟,直接把烟头对准一撮毛的嘴使劲按了几下。
烟头直接被按灭在他的嘴唇上,一撮毛被烫的浑身一颤,一边大喊一边挣扎。
王浩也骂了句草后直接从我背后揪住我衣服,而我也没干愣着等着他揍我,而是立马从口袋里掏出弹簧刀,打开保险后,弹簧刀的刀片“噌”得一声弹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