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夫妻感情啊。”
说完停顿了下:“我倒是想见见这个陈青,有点儿不简单啊。”
周砚深到现在也没想起来,陈青到底是谁:“见她干什么?一个不相干的人。”
叶笙摇头:“很有用,生活太平静,有人给我们来调剂调剂,我当然要看看啊。”
……
另一边,冯春城也在跟陈悦发火:“你是不是有病?好好的你提什么陈青?周砚深和陈青有什么关系?你那样说不是让人家叶笙误会?”
陈悦不以为然:“误会怎么了?陈青等了周砚深这么多年,到现在还一个人过。”
冯春城觉得莫名其妙:“陈青等周砚深,那周砚深就应该娶她?那要是现在有个女人跑出来,说等了我十几年,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应该娶她?”
陈悦也生气了:“冯春城,你这话什么意思?周砚深要是不对陈青那样,人家陈青能误会吗?”
冯春城奇怪了:“哪儿?周砚深对陈青哪样了?我们天天在一起,我怎么没见周砚深对陈青有过什么不一样的?我就这么跟你说,周砚深怕是连陈青是谁都不知道。你说的那些,都是陈青自己想出来的吧。”
“周砚深什么脾气,我太了解了。他要真喜欢哪个女生,那可是会全心全意的护着。你就看看晚上,他对叶笙的样子,以前那样对过陈青吗?”
陈悦张了张嘴,竟然没办法反驳冯春城。
叶笙想喝水,手还没动,周砚深就把杯子递了过去,给叶笙剥橘子,连上面的白色经络都摘干净,才递过去。
细心温柔,和以前那个二世祖一样的周砚深,确实不像一个人。
也确实没见过,周砚深对陈青这样。
冯春城本来就黑的脸,更黑了:“我看你还是和陈青少来往,别被人当枪使了。”
陈悦还是有些不服:“陈青不是那样的人,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。当初,我可是看见周砚深和大头打架,陈青在一旁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