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瑾却是想着刚才黎文斋所说的话,他曾经听王慎说过同样的话,那个时候他只是觉得身体不适,远没有现在这么严重。
“想不到他的医术那么高,哎!”裴瑾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,他自然是后悔了。
他现在是明白,当日在宁隆府和王慎相遇的时候,只怕对方已经看出来自己染了邪炁,这才提醒自己,只是当时自己并未在意,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,结果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。
外面的大厅之中,裴思正和黎文斋聊起了曾经在一起求学时候的趣事,聊起了他们同窗,还有曾经老师。聊着聊着便到了晚上。
裴思正在府上设宴宽带了曾今的同窗好友。
“既然来就在宁隆府多待几天,我们也好叙叙旧,这些年来老朋友见面的次数也不多。”
“不打扰伱了,二十多年没见,见了一面,看你安好,我也开心,明天我就准备离开了。”
“这么急吗?”
“确实有事在身。”
“即是如此,那今夜就住在这里吧。”
当天夜里黎文斋就住在了裴思正的宅院之中。次日清晨,他在用完早饭之后又去探望了一下裴瑾。
“气色比昨天的时候好了许多,身上的邪炁也被清除了一些,看样子药是对症的,可以继续用药。”黎文斋道。
随后他便向裴思正告辞,离开了裴府。目送黎文斋远去,裴思正又回到了裴瑾的房间里探望自己的儿子。
“爹,刚才那位是?”
“不是跟你说过了吗,是为父的一位故人,二十多年前我曾经和他一起在同一所书院求学,乃是同窗好友。”
“那为何往年不曾见过他?”
“自从当年书院一别之后,我就很少听到他的消息,此番见到他,为父也是很吃惊。”裴思正如实道。
“二十多年不见,今日突然出现,这里面不会有什么巧合吧?”裴瑾眉头微微皱起。
“有什么巧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