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根银针也直接被腐蚀断了,王慎抬手以炁提出了那一根短针。
“若是如此,那便容易一些了!”王慎心道。
他直接将手指按在了督脉之上距离天人之皮最近的一根针上,接着身体里的炁涌了进去。
他倒是要看看这一块天人之皮究竟能有多少的天人之毒。
说到底,那天人之毒也是一种炁,一种变异了炁。
一旁的仲可道见状内心被震惊到了。
“这位宗主可真是了得,居然不怕这天人之毒吗?难不成他修了那两种功法之中的一种?”
震惊之后,他也没闲着,将事先准备好的药涂抹在了伏未休的身上,他先是涂抹了一小部分,没有大面积的使用,要先看看效果如何,是否还需要调整。
一旁王慎的炁源源不断的注入伏未休的身体之中,顺着督脉向上,不停的注入那一块天人之皮,引来的是天人之皮的疯狂反扑。
王慎索性直接将一根银针扒出来,这样他的炁的渡入量瞬间加大了十数倍。
这就好比有一条河远远不断的注入了一片火海之中,这一片火海很大,但是它的燃料被阻断了,那一条大河却是涛涛不绝。
王慎体内的炁堪称海量,他可是随时从四周天地之间吸纳灵炁化为自己所用,但是眼前的这一块天人之皮却不行。
随着天人之毒在不断的被消耗,那一块天人纸皮的颜色也在发生改变,从红润有光泽慢慢的暗淡下去,接着靠近督脉方向的一小片皮肤居然开始出现枯萎的痕迹。
王慎的炁对他自己而言乃是最好的东西,是他自身的精华,但是对别人来说却是最霸道、最可怕的东西,就好似这天人之毒一般。
两者相遇,自然是要抗衡一番。
若不是仲可道封住了四周的经络和血脉,又有“弥陀丹”消融分布于伏未休周身四肢百骸的天人之毒,王慎也不会进展的这么顺利。
主要是先前他也不知道自身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