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貌似为老不尊,实际上是个值得依靠的人。
他曾经为了一个承诺,护送一对母子千里入京城,一路挡下了不知多少刺客,而他本人和那对母子没有丝毫的关系。
至于王慎,这个人重情义,他可以为了一个朋友和一个帮派为敌。
要知道那个时候他的修为可远没有现在这么高,我估计他就是五品的境界,雷梁却已经是将近四品了,而且背后还有金顶寺帮忙。”
“这么多年,其实我已经不怎么抱希望了。等等,照你所说,他和金顶寺有仇?”伏未休叹了口气道。
“什么仇?你不说,我不说,他不说,谁知道?”仲可道反问道。
“说是方外之地,出家之人,实际上可把一些东西看得比俗世中人还要重的多。”
“活着真的很累!”
“是啊,你我都是如此。”仲可道看着自己准备好的一些材料。
“我再试试别的办法。”
王慎下了山,回到了山神洞中,继续修行。
运炁行功,上行与头,仔细的感受着真炁在的经络之中运转时候的回应。
到了临近眼睛的位置,真炁流转的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。这里的经络很细,也很密集。
王慎在运炁的时候不单单是直来直去,他御使着自身的炁不停的撞击着经络壁上,仔细的感受着经络的回馈。
这就好比水流撞在石壁上,石壁的另一边如果是空腔回响总归是有些不同。
只是王慎的经络坚韧和厚实程度远远超过一般的修士,因此这两者反馈的不同可能是微乎其微的,需要仔细的感受。
一次次的尝试,一次次的失败,反反复复,王慎再次恢复到了曾经修行那无名功法的日子。
一百次,一千次,一万次……
王慎很有耐心。
失败了再来,一次次的尝试,也不是完全没有效果。
通过不断的尝试,他对头部特别是眼睛附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