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,身上带着巡江令呢?”斗篷男子接话道。
“巡江令?不会的,不会的!哪有那么巧的事?”那脸色发青的男子摇着头。
“巡江令总共就两枚,有一枚在你这吧?所以你才能下的深水,入得水府,你以为雷梁这些年白忙活了吗?”斗篷男子道。
他对面的男子没有说话。
“哎,这心智可是比王慎差远了!”斗篷男子心道。
“不见到宝物,我是不会信你的。”那人忽然转身就走,斗篷男子也没说话。
“你会信的。”
清晨,阳光有些慵懒、疲倦,似乎是太阳昨天夜里没有休息好。
林中,鸟儿被惊得飞起,一道人影忽的拔地而起,冲入了半空,双手齐动,一下子就抓住了两只鸟,随后便将两只鸟又放掉。
人在下落的过程之中又在一棵树枝上稍稍一停顿,树枝弯曲,那人再次弹起,横空飞掠,追向另外的飞鸟。
如果这些鸟可以开口说话的话,王慎可能会听到两世为人以来最密集的“问候”和最恶毒的诅咒,对象绝不仅限于他自己,肯定还包含他的八辈祖宗以及未来的子孙。
因为从来没人这么玩过。
抓了又放,放了再抓,反反复复。
撒粮食引诱,扔石头吓唬,本来躲在窝里好好的,硬给晃树晃出来了。
对于这些鸟来说,还不如给它们一个痛快,直接掐死。
就这样,王慎天天追鸟,玩水,不亦乐乎。
渐渐的他发现林子里的鸟数量越来越少。
这不知不觉又到了新年,王慎还是去了兰和县城,陈正的家中过年。
兄弟二人一直聊到了深夜。他们聊到过往,聊到了将来的打算。
陈正的言语之中透着担忧,他不清楚自己的师父到底在想什么。
他们师徒二人最近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