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石碑上没有提到。”
“那就找剩下的石碑。”陈正道。
“这块残缺的石碑是从哪里找到的?”
“从下面村里一个泼皮家中,那泼皮盗了一座墓葬,这石碑就在那墓葬之中的。”
“那墓葬呢?”
“我已经让人挖开了,没有找到剩下的石碑,那座墓葬被挖开的时候里面已经被破坏的不像样子了,连尸体都被仍在了外面。”
“那帮盗墓贼是不太讲究。那处墓葬埋的是什么人,为何会有那块残碑呢?”
“我也查过了,那墓里埋葬的人曾经在武阳县做过县令。”
“武阳县令?”
“对,他是兰和县人氏,做的却是武阳县令,应该是在三十多年去世的,死后葬在了自己的老家。”陈正道。
“如此说来,这石碑未必是在兰和县发现的,也有可能是他在武阳县做县令的时候发现的,他的后人可还在,他们是否知道这石碑的来历呢?”
“他有两个儿子,都还健在,对于石碑的事情他们并不知晓。”
“你们把他们父亲的坟都挖了,他们能跟你说实话吗?”王慎道。
“我用了点特殊的手段,他们说的应该是实话。”陈正沉默了片刻之后道,王慎闻言微微一怔。
“在武阳县的时候,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地方有河神庙之类的,山里有山神庙,那河边上应该也有河神庙才对,不妨先在这兰和县找一找看,或许会有什么线索。”
“好,我马上就安排人去找。”
就在当天,青河帮的弟子在城外的清河边上找到了残破不堪的河伯庙。
这是一座建在河边一处山脚下的庙宇,并不大,外面的院墙已经被拆的所剩无几,四周长满荒草,连进去的路都被荒草遮住了。
悬在庙宇上的牌匾是残缺的,只能看到“河伯”两個字,那个“伯”还缺了一块。
那屋顶也已经坍塌了,连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