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老人家只收两个子弟,有十个人报名,你得弄清楚和哪些人竞争,据我所知三位堂主都有儿子,若是他们也有这个想法,伱怎么和人家争?”
“照你这么说,那我们岂不是没希望了?”陈正兴奋表情瞬间变得失落,就好似一堆刚刚燃烧起来的火焰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。
“所以要先去打探一下消息,有些时候一些位置是给某些人留的,别人是争不过的。”王慎道。
“哎,还是你机灵,我堂兄跟我说这是难得机会,可不能错过了!”
“有些事情是要争一争,争到了可能就是鱼跃龙门,前程似锦;有些事争了也白争,白费力气,费尽心思,到头一场空。”王慎道。
“你怎么琢磨出来的这些个道理啊?”
“看书啊,先哲的智慧都在书里呢。”
“书里还讲这个?”
“书里不会直说,得自己去悟。”
“悟,怎么悟?”
“书读百遍,其义自见。”王慎平静道。
“什么,还得读一百遍?”
“那只是个说法,一百遍可能不行,需要读一千遍,甚至一万遍,认真地读。”说着话王慎突然一顿,眼睛一亮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想我可能还是读的太少了。”
“少?我看你要魔怔了!”一旁的陈正道。
“不疯魔,不成活。”王慎当下决定那本道经每天再多读二十遍,用心读。
从这天开始,王慎每天练功、读书、吃饭、睡觉,医馆也几乎不去了。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,北风一天冷过一天。
这一天,陈正和王慎来到了一家布庄,两个人准备做两件过冬的棉衣。这是时代的冬天是很难熬的,寒冷、漫长。
家里没有什么取暖的设备,屋子四处漏风,就是堵也堵不全,就指着棉衣棉被过冬呢。
布庄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,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