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才过来两天,简单也基本捋清了现在的情况,工人一个月工资28块钱,大米1毛3分钱一斤,却只有少数人能逢年过节才吃一次,就这种情况下,林家能藏下几万块,毋庸置疑,肯定不是自己的。至于来路,左不过那几个,抄家,顺手牵羊,不过简单只觉得跟自家有扯不断的关系,主要是,林家确实是八辈贫农,能攀上的有钱人也只有自家。
这么一想,就想到了自家,电光闪石间,在原主记忆里扒出一件事,她家好像还有两座院子呢,是两个老爷子留下来的,毕竟捐出家产的事人尽皆知,这院子暂时明面上还没有人敢动。但是想想接下来的几年,还是先去看看吧。
很快,天亮了,医生又过来给检查了一下,喉咙的伤只能靠养,脑袋又给换药重新包扎,叮嘱了一下只能吃流食,就让出院了。
简单慢吞吞的往回走,碰上有上班的,就停下打招呼,不到十分钟的路,走了将近一个小时,效果自然也是有的,加上昨天在场的婶子大娘们的传播,几乎整个厂区都知道了昨天的事,简单悄悄的红了。
回家第一件事,就是到爸妈的房间把那两个院子的钥匙翻出来,顺便把家底收了。
简立业和苏文清两口子的家底不薄,再加上苏文清的嫁妆和简立业的抚恤金,现金也足有两万块,还有一张两万块的存折,那些金条古董就不算了,简单瞬间就成了万元户。
把东西收起来,先去那两处院子。
出门碰上邻居也大大方方的打招呼,那两个院子是明面上的,不怕问,就怕不问。
那两个院子都在东城区,连走带歇的快一个小时才到。
空了好几年的院子要说美感那是没有了,她也不是奔这个来的。
进去直奔卧室,挪开床,翻开一块地砖,就是一个拉环,这还是小时候爷爷简国伟带她过来玩过,散了几分钟,顺着台阶下去,是一个长条形的地下室,她记得直接和旁边外公的院子的地下室是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