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一席话把薛锦炎气了个够呛,顿时扑到了薛锦双眼前,立时与他扭打了起来。
“爹娘死的时候怎么没把你这个祸害带走。你才是个五谷不分的畜生呢,王若霜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,你居然为了这么个贱女人打自己的正妻,都把我们二房给打散了。”薛锦炎怒不可揭地怒骂着薛锦双。
薛锦双唯一的逆鳞便是王若霜,只要旁人骂起了王若霜,那便无异于在与他拼命,即便是自己的亲弟弟都不可以。
“你给我滚。”薛锦双推了一把薛锦炎,抄起手边的茶盏便要往他脑袋上砸去,茶盏砸上了薛锦炎的脑袋,发出的清脆声响把他吓了一大跳。
钝痛感缓缓袭上脑袋,薛锦炎刹那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直到一点点猩红的液体从脑袋一侧流了下来。
这时薛锦双才蹙起眉头,意识到了自己对唯一的弟弟做了什么,丫鬟和婆子们立时冲进了里屋,慌忙要去请太医来。
*
薛锦楼收到消息的时候薛锦炎已被丫鬟们扶到了床榻上,他皱着眉头瞧了眼兵荒马乱的二房,只扔下一句:“好好照顾五爷。”便离开了二房。
他如同自己做出的承诺一般当真不去管二房的所有事务,薛锦炎躺在床榻上心如死灰,幸而有冻双在一旁无微不至的照顾她。
莹儿也派人拿了好些滋补身子的药材来,薛锦炎的伤养了一月便好转了大半,这一月里他与冻双亲密无间,两人的关系便也和缓了不少。
三月开春时,薛锦楼与莹儿打算操持薛锦炎的婚事,薛锦炎却一连好几个月都不去花楼胡闹,整日里便在二房里陪着冻双和女儿说笑。
后来,莹儿察觉到了冻双与薛锦炎之间破冰的情意,便与薛锦楼说:“瞧着,锦炎终于把冻双当一回事了。”
薛锦楼淡淡一笑道:“锦炎要比他哥哥像话多了。”
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