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向薛锦楼。
“三哥哥,求你饶霜儿一命。”薛锦双祈求般说道。
薛锦楼冷漠地瞥了薛锦双一眼,到底是忍不住心中的无奈,说了一句:“何必为了个女人变成这副模样?”
薛锦双眸中蓄满了热泪,片刻后道:“三哥哥与我明明是一样的,我们都心爱着不是正妻的女子,为何哥哥要这样对我和霜儿?”
薛锦楼本是不打算与薛锦双废话,也竭力克制着心头的怒意,不想让王若霜的罪行牵连到薛锦双身上。
可薛锦双的这番话犹如在他心头勾了一记,牵连出数以千计的恼怒来。
他立时指着薛锦双骂道:“你可知晓你与王若霜之间是何等关系?你将她扶为妾室,可曾把我这个哥哥放在心上?”
这件事素来是薛锦楼心内的一大块心病,不过是长此以往的岁月掩盖住了这点思绪罢了。
“也许对你来说,我一点都不在意王若霜这个贱婢,所以你才会这般肆无忌惮。可我告诉你,即便是我薛锦楼不要的东西,我也不想让你采撷。”
这根本无关情爱,只是他心间的愤怒无处发泄而已。
薛锦双听得薛锦楼暴怒般的话语,只能哀哀戚戚地垂下了头,不在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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莹儿守了福哥儿一日一夜,终于是等到了福哥儿苏醒的时候,福哥儿悠悠转醒的时候第一眼便瞧见了自己的娘亲。
“福哥儿醒了。”莹儿惊喜无比,连忙差人去请在厢屋里休息的朱太医。
朱太医提着药箱赶了过来,只见他慌忙走到了福哥儿床榻边,替他诊脉了一番。
“瞧着是比前几日好多了。”朱太医如此道。
莹儿笑着道:“多亏了爹爹精湛的医术。”
朱太医只摆了摆手道:“些许小事,何足挂齿?”说话间他已走到了福哥儿身边,绞了一条干净的帕子替福哥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