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赖不肯喝醒酒汤?”
薛锦楼却是诸事不管,只知晓埋头在莹儿的肩窝处,尽情地享受与妻子相拥的甜蜜。
“我不知晓该如何表达我的心情,千言万语汇成一句,似乎最后都成了一句‘我很高兴’。”薛锦楼说着说着,竟不知为何酿出了些许泪意来。
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即便当初在杀人不见血的西北战场上,面对那些向他刺来的明刀暗枪,也没有因惧怕而红过眼眶。
莹儿似乎也察觉到了薛锦楼的异常,便不再去想醒酒汤这样的事,而是尽情地回拥着薛锦楼。
两人将这一个拥抱的情意践行的淋漓尽致。
新婚之夜,薛锦楼甚至没有想着要与莹儿有鱼水之欢,只是拥抱着莹儿,便足以让他喜悦到忘乎所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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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婚后的第一日,莹儿早早地起了身,先把熟睡的儿子从床榻里挖了起来,交付给奶娘之后,再去唤醒薛锦楼。
薛锦楼昨日饮了酒,这一觉便睡的格外香甜。
莹儿唤她,薛锦楼花了好些时候才睁开眸子,人仍然是浑浑噩噩的,眼前的景象模糊不已。
“夫人。”朦朦胧胧间,他便唤了一声莹儿,得到了莹儿的回音后,整个人霎时高兴不已。
薛锦楼立刻从床榻里起了身,坐正了身子后将打扮的齐整一新的莹儿揽入了怀中,密密麻麻的吻已落在了她的脖颈间。
“我还以为是一场梦。”薛锦楼道。
莹儿听了这话后也只觉得心酸不已,她与薛锦楼这一路走来遇难的难关数不胜数,费了不知多少心力才能修成正果。
好在这漫漫旅途之中,薛锦楼与莹儿始终坚定着对彼此的爱意,不曾因为任何人而改变。
大约一刻钟后,薛锦楼才肯从床榻里起了身。
他与莹儿用了点早膳后,便相携着赶赴云和院。一路上越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