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小祖宗,别哭了,真的不疼,不信我把上头的痂剥下来给你看。”
莹儿连忙制止她,一叠声地让小桃进屋来伺候,又吩咐她从博古架上拿来药箱,她亲自取了银勺替薛锦楼上药,并满脸心疼地说:“昨夜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瞧见这些伤处,爷该主动与我说才是。”
薛锦楼笑笑:“真的不疼了,若不是方才被你瞧见了,我早已忘了这伤痕。”
莹儿嗔怪般地瞪了他一眼,到底不舍得让他吃苦,替他上完药后只道:“这几日爷不能再如此肆意行事了,否则伤口崩开了就不好了。”
许是莹儿动作无比轻柔的缘故,薛锦楼只觉得后背上的伤处泛起了丝丝密密的痒意。转而听得莹儿不许他再荒唐行事,薛锦楼立时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我可旷了两年了,你也忍心?”他没皮没脸地说道。
“此事,没的商量。”莹儿撂下了这话后,便披上了外衫,从小桃的手里端过了铜盆,这便要服侍薛锦楼起身。
可薛锦楼在西北边关过惯了独自一人起身的日子,如今被瑛瑛服侍着起身,反倒十分不习惯。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吃完早膳之后,薛锦楼便换上了崭新的官服,驾着马往皇宫里驶去。
永明帝已在御书房里候着他的到来,因薛锦楼此次大败鞑靼,永明帝心里万般高兴,便对他说:“爱卿尽管狮子大开口吧,不论你提出什么要求来,朕都会答应。”
永明帝知晓少年将军的难得,已是存了心要重用薛锦楼。甚至于将来大雍朝的江山该何去何从,都要系在薛锦楼的手里了。
他本以为薛锦楼会讨要一等功的公爵之位,甚至做好了要把私库里的珍宝赏给他的打算。
谁曾想薛锦楼却跪倒在了地砖之上,并言辞真挚地对永明帝说:“回禀陛下,上阵杀敌是大雍朝的男儿应该做的事,此番我们大雍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