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回京了不是更好吗?办婚事哪里有新郎官不在的说法?”另一宾客笑问。
“你懂什么?薛世子可一点都不愿意娶安平县主,这事是薛家大太太做的主,不然薛世子为何要这么急急忙忙地赶回京城?”
这宾客说的煞有其事,好似是知晓了不少薛家的内情,正要再大放厥词的时候,忽见前头拐角处响起一阵兵荒马乱的马蹄声,宾客们立时噤了声。
还不等纵马而来的薛锦楼行至街尾,天边便陡然炸出一道道惊雷,惊雷声轰鸣而来,顷刻间便震颤的人惊惧不已。
薛锦楼策马疾驰,斜风刮起他鬓边散乱不堪的碎发,勾勒出几分器宇轩昂的男子气概来。
宾客们看呆了眼,为首的那一个率先回过神来,笑着对薛锦楼说:“世子爷亲自来迎娶自己的新娘了。”
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薛锦楼凌厉的眼刀扔了过来,吓得那宾客不敢再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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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平县主才上喜轿,因心中着实欢喜的缘故,摆在裙边的那一双柔荑微微发了颤,隐隐露出几分激动来。
喜婆们在沿途的鹅卵石路上扔了不少甜枣和花生,祈愿着安平县主与薛锦楼能甜甜蜜蜜地过上一辈子。
喜轿的门被红彤彤的斗勾卷开,安平县主才要坐上喜轿时,却忽然听见了身后响起的一阵吵嚷之声。
喜婆们也循声往回张望了一番,却不想正巧瞧见了疾驰而来的薛锦楼。
她们并不知晓薛锦楼不愿迎娶安平县主的内情,当下便咧开嘴笑道:“县主,你的夫朗亲自来迎娶你了。”
安平县主正陷在无穷无尽的甜蜜之中,冷不丁听得此话,哪里还能顾忌着尊严与矜持,立时便揭开了自己脸上的红罩头,笑着唤了远处的薛锦楼一声:“锦楼哥哥。”
薛锦楼行到二门处,见四下偏僻无人,并无闲杂人等在此张望四聚之后,才勒起了缰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