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嗓音说:“你若是想活命,便把王若霜指使你行凶的证据拿出来。否则,你和你父兄必死无疑。”
话音甫落。
王颂便满脸是泪地朝着秦安宁磕了个头,而后道:“四奶奶明鉴,这事当真是汪姨娘指使我做的,你们若不相信,我这里有证据。”
躲在薛锦双怀里的王若霜身躯一阵,好半晌才簇起了自己的柳眉,透亮的眸光里滚过几遭慌乱。
不会的,王颂是在诈她而已,她做事如此小心谨慎,不可能留下半点罪证。
薛锦双仿佛察觉到了王若霜的不安,便拍了拍她的肩头道:“你别害怕,有我在,谁都冤枉不了你。”
他全身心的信任反而让王若霜骑虎难下,攥着锦帕的手掌心里晕出了一层薄汗。
王颂自然听到了薛锦双裹着讽刺的话语,她立时道:“姨娘想要明哲保身,全然不顾奴婢的性命,是姨娘无情无义在先,就不要怪奴婢翻脸无情了。”
说完这话,王颂便从袖袋里拿出了个玉佩,高举着手展示给了众人瞧。
那玉佩生了个葫芦纹样,水色并不怎么清透。莹儿与秦安宁皆不知晓这玉佩的来历,只能疑惑地望向王颂:“这是何意?”
王颂瞪了一眼王若霜,义无反顾地出卖了她:“这是当初汪姨娘与我谋事时留给我的信物,起初姨娘并不打算留给我玉佩,是我趁着姨娘不备的时候偷偷取下的,虽不知晓这玉佩的用途,可四爷是姨娘的身边人,自然该知晓姨娘有没有用过这玉佩。”
薛锦双闻言也将眸光落到了王颂手里的玉佩之上,他分明只瞥了一眼,可脸色却骤然惨白无比。一夕之间便如同溺水的鱼儿一般只能大力地喘息。
直到这时,莹儿才能断定,王颂手里捏着的玉佩定是王若霜与薛锦双的定情信物,否则他何以如此失态?
见状,莹儿便笑着上前道:“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