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褪下她的一层皮才是。
王颂已在婆子们的严刑拷打下供出了是王若霜指使她行凶一事,只要她能在薛锦双跟前指认王若霜,这场战役便是秦安宁大获全胜。
“夫君瞧瞧她,可觉得眼熟?”秦安宁如此问薛锦双道。
此时此刻,婆子们已押着王颂进了明堂。短短几日的功夫,王颂便被折磨的形销骨立,面容瞧着疲惫不已,四肢也松软的似没了骨头一般。
薛锦双蹙着眉瞧着形容腌臜的王颂,不耐烦地问:“这不是给你接生的稳婆吗?”他前几日还在二房里见过她。
秦安宁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回答薛锦双的话语,而是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王若霜,见她端端正正地坐在团凳上,形容间并没有半分慌乱。..??m
她心下一沉,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。可转念想到王颂已在罪证上签字画押,心便也稍稍安定了一些。
“那日妾身难产,这位稳婆不仅没有听从朱太医的吩咐,还在腰边的荷包里藏了匕首,等着机会刺杀妾身,若不是祝姨娘为妾身挡了一刀,妾身早已没命了。”
秦安宁也是个难得的美人,说完这一番话后两行清泪已从眸中滚落而上,捎带出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来。
只可惜薛锦双并不是怜香惜玉之人,如今他的心思都放在了王颂之上,此刻他已沉声喝问起王颂:“你为何要刺杀四奶奶?”
王颂颤颤巍巍地抬起头,先瞥了一眼秦安宁,而后再望向薛锦双,从始至终,她的眸光都不曾挪移到王若霜身上,仿佛根本不认识她一般。
“奴婢狗胆包天,还请四爷和四奶奶放奴婢一马。”王颂哭求道。
秦安宁根本不在意王颂的命,她只是想借力打力,将王若霜拉下水而已,所以她便冷喝了一声,逼迫着王颂说出真相来,“你与我无冤无仇,好端端的害我做什么?若你还不肯说出幕后凶手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