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谁要给他儿子取名字,他都无所谓。
伴随着他亢长的一声叹息,小桃又听到薛锦楼的嘴里冒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语。
“还算这小子有点用途。”
说罢,薛锦楼便吩咐奶娘们包好然哥儿,并抱着他往云和院行去。
奶娘们哪里敢违抗薛锦楼的吩咐,只能领命行事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赶赴云和院,其间薛锦楼还停下来歇息了片刻,生怕儿子会吹到冷风。
“都小心着些,别让冷风灌进然哥儿的襁褓里。”薛锦楼沉声吩咐道。
奶娘们一一应下,将怀里的然哥儿看护的和自己眼珠子一般。
好不容易走到了云和院,可刘氏身边的婆子听闻薛锦楼造访后却反而关起了院门。
独留薛锦楼这一行人在过道上吹冷风。
奶娘们面面相觑,都不知晓刘氏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。
只有薛锦楼淡然无比地立在紧紧闭阖的院门处发了一会儿呆。
而后他便仰天长啸了几声,激起了云和院内一阵喧哗。
刘氏安然地坐在正屋里,半晌不肯言语,仿佛是铁了心般地不肯见薛锦楼。
她怎么也想不明白,自己辛辛苦苦养育的儿子为何要如此偏帮外人?
外头的薛锦楼知晓刘氏性子执拗,且前头的事的确是他不够圆滑,说话不够得体,惹恼了刘氏。
此番来赔礼认错,他也最好了会被刘氏刁难的准备。..??m
只是刘氏舍得刁难他这个儿子,却不一定舍得刁难然哥儿这个孙子。
薛锦楼想明白了这一点后,便靠在院门外高声呼唤道:“娘冻死了楼哥儿不要紧,可要惦记着孙子的安危啊,然哥儿刚刚从娘胎里出来,正是懵懂无知的年纪,还请娘高抬贵手,让他进屋暖一暖身子吧。”
起先云和院里没有传出来多少动静。
薛锦楼足足在院外等了一刻钟之后,便见紧紧闭阖的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