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“生孩子竟这般痛吗?”秦安宁喃喃道。
一旁立着的心腹嬷嬷立时接话道:“何止?咱们妇人家生产就如同在鬼门关里走了一趟,能母子平安是上辈子积攒下来的福气呢。”
秦安宁听后便蹙起了一双弯弯盈盈的柳眉。
前些时日她还在殷切盼望着自己能早日怀上薛锦双的孩子。
可今日听得莹儿生产时比杀猪还要凄惨的叫声,她也不免慌张了起来。
“夫人别怕,姨娘生你的时候轻巧无比,您像姨娘,将来生产时自然也会无比顺遂。”心腹嬷嬷瞧出了秦安宁脸上的惧意,便如此劝慰她道。
秦安宁兀自叹息了一声,正要说话时,院外却响起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。
她抬眸一瞧,便正好迎上了薛锦双裹着担心的眸子。
秦安宁倏地从团凳里起了身,着急慌忙地走出了耳房,钻入了庭院之中。
“夫君。”她捏着嗓音对薛锦双如此说道。
薛锦双瞥了一眼自己那端庄华美的正妻,心里并无半分波动,只看了一眼正屋,“三哥担心祝姨娘,我也来瞧瞧祝姨娘如何了。”
说是来瞧莹儿,可男女有别,薛锦双只遥遥地立在庭院里瞧了一会儿正屋,便悻悻然地离开了挽莹院。
秦安宁本是打算与薛锦双攀谈一阵,顺便借此拉近与自己夫君的关系。
可谁能想到薛锦双连一刻钟都不愿意多留,这便急急慌慌地离去了。
秦安宁面色淡然,一旁的心腹嬷嬷却为她抱不平道:“姑爷别是又去寻那个小贱人了。”
小贱人指的便是王若霜,如今嫡子尚未出世,薛锦双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将王若霜迎进自己的内院里。
他只敢把王若霜安置在外头,当一个无名无姓的外室。
秦安宁明白徐徐图之的道理,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假装不知晓王若霜的存在。
“嬷嬷何必动气?我是正妻,那人是外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