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说了会儿话后,才支支吾吾地提起了自己的来意。
“奴婢来向姨娘请安,是想求姨娘一件事。”冻双哀哀戚戚地立在莹儿身前,一双来回张望的眸子里写满了无措。
莹儿会意,当下便遣退了小桃等人,待屋内只剩下她与冻双两人后,才道:“你有话可直说,只要是我能帮得上你的,我自会义不容辞。”
话毕,冻双便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了地上,朝着莹儿的方向结结实实地磕了一个响头后,说道:“求姨娘成全,奴婢……奴婢怀了五爷的孩子。”
莹儿本在姿态慵懒地饮茶,冷不丁听得此话,嘴里的茶水险些喷了出来。
她蹙着柳眉打量了冻双一通,而后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五爷不就是薛锦炎,明明年前薛锦楼还与他语重心长地长谈过一番,让他收收心,将来才好迎娶贵女进门。
他才在柳婉婉身上跌了一个大跟头,怎得如今又犯起了老毛病?
莹儿压下心中的焦躁,便缓缓地问冻双具体的情况。
冻双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,双膝跪在冰冷的地砖之上,颤抖着语调与莹儿说:“回姨娘的话,奴婢那日在落云院做闲散活计,正觉得无聊的时候,便躲在厢房里睡了会儿午觉。那里十分偏僻,平素也无人进屋来叨扰,奴婢便多睡了一会儿。”
说到此处,冻双已是泣不成声。
“谁曾想烂醉如泥的五爷会突然出现在那间厢房里,奴婢下意识地要避开他,可五爷根本不给奴婢反抗的余地……”
这话的意思是薛锦炎迫了她。
莹儿的柳眉凝结成了川字的形状,难以言喻心中的震颤。
便听冻双泣不成声地继续说道:“后来,奴婢就发现自己这个雨的小日子推迟了十来日,昨日花了好几两银子求了花嬷嬷替奴婢诊脉,她便断定奴婢是怀了身孕。”
她口齿清晰地将自己遭遇的这一桩事说了个清楚。
比起莹儿的淡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