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她才会动了怒。”
他如此为莹儿寻借口,霎时又惹祸了刘氏,逼得刘氏瞪大了眸子与他对峙道:“你可是亲眼瞧见了福哥儿犯错?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,你怎得句句话都不肯偏帮他?”
平素的刘氏端庄大方,也待人和善温和,如今也是难得如此怒不可揭。
偏偏薛锦楼也是个吃软不吃硬之人,刘氏的态度越发强硬,他的态度也会随之变得强硬起来。
“母亲如此溺爱福哥儿,难道是想把他养成像鹰王世子那样臭名昭著的纨绔吗?您亲耳听见了莹儿是为何处罚他了吗?您既然也不知晓莹儿为何生气,何必在背后如此埋怨她?”薛锦楼回呛道。
他这话等同于火上浇油,刘氏愈发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意。
她顿时从扶手椅里起了身,指着薛锦楼破口大骂道:“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,连这样的大事都理不清头绪,福哥儿才是你的亲生儿子,是我们长房的血脉,那莹儿说穿了也只是得你脸的奴婢而已,请你分清楚主次。”
眼瞧着母子两人即刻便要争吵起来,一旁的嬷嬷们忙上前拉架道:“太太是关心则乱,世子爷也是为了福哥儿好,大家都心疼着福哥儿,何必如此争执起来?”
刘氏尚且能收的住自己的脾性,可薛锦楼心口堵着的火却是层层叠叠地往上攀。
“当初父亲死后,您一蹶不振了十年,这十年您除了一味地躲懒和思念缅怀着父亲意外,您还做过什么?连我病重时也寻不到您这个娘亲。幸而祖母没有放弃我这个嫡孙,悉心养育着我,这才没有把我养歪了去,如今您还要祸害福哥儿,要把他养成个什么样的纨绔才肯罢休。”
明明薛锦楼还不知晓来龙去脉是何,他便已坚定地站在了莹儿这一方。
刘氏被气了个够呛,当下便抬起自己颤抖不已的手指,指着薛锦楼骂道:“好你个忘恩负义的薛锦楼,将自己的亲娘贬低到了尘埃里,却把个贱婢出身的女子捧到了天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