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适的时候,大夫便要不辞辛劳地为莹儿诊治。
前两日莹儿还有闲心逸致去密林和山间闲逛,后头两日确实只能恹恹的躺在临窗大炕上。
她一脸苦笑的望向薛锦楼:“世子爷当真不能再放我出去了吗?”
薛锦楼正拿了银勺替莹儿搅动安胎药,当下便板着脸说道:“昨日你贪看景色,一时逛的晚了,吹了些寒风之后当夜就着了风寒,我怎么敢再让你出门?”
若不是薛锦楼未雨绸缪,花重金将回春馆的大夫安置在京郊外的庄子,此番莹儿着了风寒,还不知要如何收场呢。
莹儿闻言也只能无奈的撇了撇嘴,到底是不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,便对薛锦楼说:“是了,世子爷都是为了我好。”
只是她太过寂寞,难得有机会出了宅院领略清新自然的风光,心里自然觉得无比遗憾。
薛锦楼一边拘着莹儿不许她去外头,一边又觉得这样楚楚可怜的莹儿十分惹人疼惜。
思忖之下,薛锦楼便答应莹儿:“等你生好孩子之后,我就请两个月的假,陪着你去各处游山玩水,好不好?”
他柔声的劝哄如一道道温暖的春风般浮进莹儿的心间。
莹儿心内虽遗憾,却也不至于为了这些许小事与薛锦楼闹起别扭来。
“世子爷有这份心,妾身只觉得万般高兴。”说着说着,莹儿的杏眸里便涌动出了一层雾蒙蒙的泪珠。
她作势要哭,薛锦楼立时方寸大乱,他慌忙走到莹儿身前,伸出手来替她拭泪。
“好端端的哭什么?”薛锦楼担忧的说道。
莹儿本是不愿落泪,可她自从怀了这一胎之后,便变得比往常还要多愁善感一些。
薛锦楼不来劝她还好,一来劝她,她眸中的泪便如雨滴般怎么也止不下来。
“我不想哭的。”她的双眼红肿如烂桃儿,泪睫盈盈的模样轻易的便拿捏住了薛锦楼的心。
薛锦楼哪里还顾得了旁的